气的茶杯被男人端在手里,许谙谙返回自己位置,听到她那便宜叔忽然问“昨晚那犯事的青年是你亲戚?”
她和吕大庆的关系,昨晚就被记录在口供中。
现在被问起,自然有什么说什么。
“对啊,他是我老家大伯母的娘家外甥。”许谙谙边给自己倒茶边说“年纪不小了,还干些鸡鸣狗盗的事,就该去监狱里好好改造。”
“家里没叫你放他一马?”
许谙谙抬起头。
一双乌黑大眼睛水灵水灵的,轻软的嗓音,说出的话却是油盐不进“强女干,还有故意伤人,都是公诉罪名啊。我不是检察官,也不是法官,我放他一马有什么用?”
诚然,她可以跟警方说,吕大庆没对她实施不轨行为,只是因为争吵有了身体上的冲撞。
只要强女干未遂这个罪名撤销,后面的故意伤人就能辩解成误会。
到时候,大事化小,顶多是一场民事纠纷。
可她为什么要为吕大庆撒谎?
“一个人犯了罪,不能因为他最后未遂就当事情没发生过。如果我前几天没买电击棒,如果后来不是遇到叔,或许我就被他抓住了,女生被强女干犯抓住后下场都很惨,既然他做错事,难道不该得到相应的惩罚么?”
无论吕大庆被判多少年,许谙谙都觉得他活该。
见她那便宜叔点头,显然被她说服了。
许谙谙抿唇,义愤填膺地补充“再说了,他持刀意图对叔行凶,就冲这点,叔,千万别放过他。”
便宜叔“……”
一锅粥刚上桌,许谙谙的手机响了。
来电显示让她生出犹豫。
但最后,还是接起来“苏姨,您找我有事?”
苏姨在那头把事情简单一说“老太太刚醒过来,指名要见你,我实在没办法,只好背着他们打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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