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小瓶酒水放到撵山犬的鼻子前,让猎犬嗅了嗅。
……
密林深处,一条小河旁有片营地。营地中皆是种以竹子为支架,泥巴糊的小窝棚。那窝棚也就比鸡窝大一些。窝棚的泥巴墙壁上开着比狗洞大不了多少的窟窿,姑且算房门。
入夜,位于山区的怒江中游流域也有几丝凉意。营地中燃起了几堆篝火,卑格米人们围着篝火,载歌载舞,庆祝今天的收获。
一个卑格米女人抱着个婴儿正给其喂奶,她是这个部落族长的大老婆。族长叫巴姆,他来到女人身旁,看了眼那婴儿,冷哼道:“我劝你趁早把这个孩子扔掉,他是个白人,成人后必会成为我们部族的祸患。”
女人一句话没说,却把孩子搂的更紧了,巴姆又说道:“如果你舍不得他死,那改天我遣人将他送回去。反正他不能留在我们部落里。都怪巴坦心血来潮找事。”
巴坦是巴姆的儿子,也是劫掠寨子的卑格米人头目。
营地中,木鼓的鼓声隆隆响起,那木鼓是实木挖空中心部分所制成,其实就是个木桶。鼓声响起,代表卑格米人的庆贺仪式就要开始了。
部落中的每个人都分到一小竹筒美酒,男人份量大些,女人则只有男人份量的一半。众人在巴姆主持下,一番仪式,才小心翼翼的品尝着这劫掠来的美酒。
这不是他们第一次喝酒,想反他们很早就接触过朱罗人的酒,对酒精有种特殊的迷恋,可惜他们根本不会制酒。所以他们冒险又将梁军的营寨劫掠了一次。
此时,廖化带着人,牵着狗,正逐渐接近他们的营地。他们劫掠的酒水中,有几个酒坛坛底有裂缝,一路上酒水不断渗透出来。
小半个时辰后,这些卑格米人们都东倒西歪在地上。不是酒烈,也不是他们酒量不行,而是酒里下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