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笑道：“哪里还有什么玄阴教。”指向杨小天，“整个玄阴教都被他灭了！”
“什么？”高大男子问下骇然失色，“玄阴教被他灭了？就他一个人！”
华白衣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所有人都觉得不可思议，但望见里面满地的尸体，却又不得不信，再望向杨小天的时候，神情就已完全不同，就像看着神仙一般。
突然人群中有人说了一句，“但是那女魔头还没死！”
有人说出了第一句，其余人开始纷纷附和。
“对啊，女魔头还没死呢！”
“你说要给我们一个交代的，你打算怎么做？”
“难道你打算以整个玄阴教上下来换女魔头的性命！”
杨小天却没去理会众人的嚷嚷，望着秦斐柔声说道：“秦斐，现在就是承担错事的时候了！”
秦斐眼神慌乱，有些不知失措，片刻后平静了下来，缓缓闭上了眼睛，有笑容在嘴角浮现，终于解脱了，“师父，来吧！”
杨小天手掌缓缓放到了秦斐头顶，柔声说道：“不要怕，你先走，师父晚点就要找你！”
秦斐哽咽道：“师父，你不要骗我，你一定要来找我！”
杨小天眼角有些湿润，轻声道：“我一定会来找你的，从今以后师父不会再让你一个人受苦了！”
秦斐突然睁开了眼睛，伸出了小指头，说道：“师父，咱们拉勾！”
“好！”杨小天也伸出了小指头，只是眼睛却有泪水低落。
华白衣已经不忍再看，转过身子仰首望向天空，深怕一个忍不住也要流出泪来。
场中所有人莫名的都觉得心里口酸酸的，喉头好像哽住了一般。
杨小天放在秦斐头顶的手突然猛地一用力，秦斐整个人都倒了下去。
“师父！”红衣的女子轻叫了一声，然后缓缓地闭上了双眼，再也没有呼吸。
“这就是我给你们的交代！”杨小天平静说道，脸上没有悲喜。
所有人都没想到他会亲手杀了自己的徒弟，敬佩之余，又觉得有些哀伤，纷纷低下了头，那断掌的女子眼泪都已流了下来。
“你何必如此！”华白衣哀叹道。
杨小天平静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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