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议一式两份的，另一份呢？”
顾笙认真的问道。
辛幸的眼色更差了，忍不住冷声问她，“难道你老公告诉你另一份也在我这里？那要我说另一份在他那里呢？你是信我还是信他？”
顾笙……
这怎么突然变成一道选择题？
顾笙条件反射的就要选傅衍，但是下一秒却又冷静下来，这两个人……
“你敢保证你没拿另一份？”
顾笙又质疑，声音却没什么底气了。
“当然！”
辛幸立即承认，然后又盯着顾笙，“要不然我给你发个毒誓！”
“不用！”
顾笙一惊，随即便立即拒绝。
她还需要发什么毒誓。
“我的宿命早就已经是注定，你不用这么在乎！”
辛幸看她立即变的紧张，心里始终是不舒服。
“我要不要这么在乎也不用你管！”
顾笙倔强的像个小孩子看向别处。
“我从小就让你上寄宿学校还以为你会独立一些，坚强一些，没想到你还是这么幼稚！”
辛幸失望的说道。
“所以我就应该毫无人性吗？”
顾笙忍不住转头去跟她理论。
“至少该是离得开妈妈的！”
辛幸便只就事论事！
可是……
顾笙突然明白过来，辛幸这些年对她的冷落，竟然只是为了让她在辛幸离开的时候不那么难过。
“您不觉的您这样太自私了吗？为了那一天的到来，所以您就让您的女儿十几年如一日的感受不到母爱？”
顾笙不敢置信的问她，眼泪就要流出来。
“是！”
辛幸的声音一下子提高了不少。
顾笙说不出话，只是那么傻傻的看着她。
“我的确是想让你对我感情淡一点，这世上没有谁离开谁不能活，没必要为了一个人的死伤心太久，不仅是我，将来如果有一天你跟傅衍离婚了，你也大可不必消沉太久，谁离了谁地球还不是照样转？一个人照样能活的很精彩！”
“妈！我讨厌这样的您！真的很讨厌！”
顾笙的声音很低很低，她甚至哽咽了，说完后她看着辛幸的脸色渐渐地变化，仿佛是要难过，但是她却突然起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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