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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对付你。”
罗辰又问。
“那会不会是,方少羽做的呢?”
方青璇摇摇头,说不可能是方少羽,因为死去的那个杀手,是方世成的直系下属,只有他能使唤得动。
不是方少羽,也不大可能是方世成,但这三个人又都是方家的人,还有着象征身份的木牌。
罗辰感觉事情,变得十分复杂。
“那死去的三个人,你只认识一个吗?”
方青璇点头,说只有那一个她能确认身份,其余两个,不知道是不是方世成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