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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都是这个表情。
喜怒哀乐不行于色，永远都是一个微笑的模样，然而就是你这样一个看上去和蔼可亲的人，却让自己组织的老大，都忌惮三分。
方毅觉得，白面真的很贴切，笑里藏刀这个词语。
两人茶杯已空，服侍在一旁的侍者看了，立马再次倒满。
这时白面的一个手下，从远处走了过来，附耳跟白面说了几句话。
方毅假装在喝茶，眼神一直偷偷观察着白面。
他看到白面，听完手下的话之后，脸上浮现了明显的喜悦。
《都市超级雇佣兵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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