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的事。
甚至钟英还有点幸灾乐祸,希望刘春花可以在胡铭晨家碰一鼻子灰。
在钟英想来,现在胡铭晨家挣钱了,和以前不一样了,面对刘春花的霸道和挑衅,应该会给与犀利的反击。哪晓得,胡铭晨家会避而不战,让钟英都有些替他家窝囊。
“妈,不要管她,先等她骂,随便她吵,你就当是一只黄狗在外面狂吠就行。”坐在家中的凳子上,胡铭晨发现江玉彩听到刘春花的骂声脸色铁青,心里面气得很受不了,因此安慰道。
稳定下来的胡铭晨可以做到心无旁骛,云大风轻,但是江玉彩不行。他不会去和刘春花针尖对麦芒的你骂来我骂去,可是并不表示她就对刘春花的骂声毫不在意,如同没听到一样,她做不到。
“这个母狗,一看到她我就来气,欺人太甚,要不是想到是一家人,我真的想出去和她大骂一架。”背着江玉彩能够骂出“母狗”两个字,足矣看出她气到何等程度。
“先让她骂,呵呵,等她骂到没力气了,我们再出去反击她妈,到底是因为什么吵呢?我刚才问你也没说,搞得我稀里糊涂的,吵了半天,还是没个头绪。”胡铭晨道。
胡铭晨没能与刘春花吵下去,一个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她没搞懂所吵为何。
连起因都没有弄明白,胡铭晨就一定程度上受到了制约,不能够有的放矢的抓住核心反击。
“能因为什么?还不是因为我们家那棵神树。”江玉彩没好气的道。
“因为我们家的神树?我们家的神树怎么了?没有不让她拜啊,别人去拜也没有从他家地里过啊,碍着他家啥事了,搞不懂。”胡铭晨满是疑惑的问道。
“刘春花说,我们家的神树挡住了他家桃树的阳光,使得他家的桃树不结桃子了,要我们家将那棵树砍掉。”江玉彩充满不平的语气道。
“他家的桃树?稀奇古怪,他家的那棵桃树什么时候结过桃子啊?再说了,他家的桃树长在他家地里头,我们家的树长在我们家的地里头,井水不犯河水,凭什么他家的桃树不结就要我们家砍了我们家的树?没有这个道理嘛。”胡铭晨很不舒服的说道。
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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