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顾轻舟收敛心绪,觉得自己神经质多想了。她问司行霈:“你左边胳膊还疼吗?”
司行霈翻了个白眼:“矫情,都五年了,疼个屁!”
见顾轻舟看了半晌,才看完第一页,司行霈实在没耐心了:“有什么可看的?走,上楼去说话。”
信丢在一旁,把顾轻舟抱了上去。
这次,司行霈不再放过顾轻舟了,使劲折腾一回,将前几次的忍耐补了回来。
事后,顾轻舟躺着,软软睡觉,司行霈餍足之后精神奕奕,下楼把文件都抱了上楼。
他坐在旁边翻阅,看着顾轻舟熟睡,青稠长发铺满了雪白枕席,安静像只猫儿,司行霈心里踏实又满足。
他越发笃定,她就是他的,再也躲不开了。
晚上顾轻舟回去时,司行霈对她道:“明天去打猎,如何?”
“去苏州啊?”顾轻舟问。
“苏州太远了,你学校功课重,就在城郊吧。”司行霈道,“你早点过来,可要我去接你?”
“不必。”顾轻舟道。
她原本要出门了,转头瞧见了魏清嘉的信,顾轻舟走过去拿起来,放在手袋里:“我还没有看完呢。”
她促促小鼻子,有点呆萌可爱。只有在司行霈面前,她才会露出这点可爱的小模样,司行霈忍俊不禁。
“看完了之后,要不要把内容告诉你?”顾轻舟故意问他。
自己女人的小心思,司行霈如何能不明白?
“若是她想献身给我,让我爽一夜的话,就告诉我;若是谈感情、诉旧情,就不用了,没兴趣。”司行霈道。
顾轻舟翻了个白眼给他:“粗俗。”
她却是第一次觉得他的粗俗挺好的。
夕阳的余晖灿烂,顾轻舟眼底落入了晚霞,是暖暖的橘红色,心情亦如晚照旖旎,轻盈又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