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绝不会烧死你母亲的。”顾轻舟道。
叶妩听到这里,怔愣看着顾轻舟。
她是真的从未想过反抗。
对啊,为什么她从来不想反抗,只想着承受呢?
“老师,不可能是我,对吗?”叶妩哭泣着问。
顾轻舟颔首:“不是你。阿妩,我对你的信任,也许是套好你的手段,却不是虚假的。我信任你。”
叶妩摸了摸眼角,道:“老师,你的话,是真的吗?”
“我回头带你去拜访一位心理科的西医,让他跟你解释解释,如何?”顾轻舟问,“正好我也要带二宝去。”
“你带二宝去看心理科?”叶妩的注意力被转移。
叶妩很喜欢二宝,因为二宝笑起来傻傻的,而且可怜。
二宝的眼睛瞎了,为什么要看心理科,这点叶妩也不太懂。
顾轻舟道:“是,我要带二宝去看看心理科。我自己和西医眼科的诊断,二宝的眼睛大概是恢复了。可是他还看不见,这个问题很复杂,我想每一样都试试。”
叶妩就道:“二宝真可怜老师,你什么时候带二宝去?”
顾轻舟道:“明天就可以。”
叶妩想了想,略感犹豫。
顾轻舟道:“没事的,副官会带着你过去,路上有人抱你上汽车、抱你下汽车,你就可以自己走了。”
叶妩点点头:“好,我们明天一块儿去。”
这天,顾轻舟带着她去见了一位西医。
顾轻舟问了很多问题,主要是二宝的眼睛。
最后,不经意提到了受虐和虐待的关系。
这位西医对此却夸夸其谈了起来。
“受虐者和施暴者的关系,目前还没有系统的研究和学术论点,不过我的老师对此很有研究。
我的老师说过,人也是可以被驯化的。
人承受痛苦和恐惧的心理非常脆弱,一旦被攻破,她就会对施暴者产生依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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