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坐在幽黯中,一动不动。
时间一点点过去,蔡长亭也不知在想什么。
伙计告诉他,已经打烊了。
蔡长亭打开手电,照了下自己的手表,已经是晚上九点半了。
他起身离开。
司机问他:“回将军府邸吗?”
蔡长亭没有回答。
司机又问了句。
“不了,出城吧。”蔡长亭道,“去射击场。”
城外有射击场,那是金家经营的,不少爱好玩枪却又置办不起的,经常会光顾。
金家是保皇党,他们家的生意,平野夫人都有参与,蔡长亭自然可以随时进出。
他一个人玩了很多的器械。
长枪、短枪,这么不停的放枪,一夜就过去了,他脚下的弹壳也堆积如山。
东方一缕骄阳升起时,蔡长亭这才放了枪,对司机道:“回去吧。”
他这一夜的动向,早有人告诉了平野夫人和阿蘅。
阿蘅有女人天生的敏锐。
她听闻此话,心情一下子跌落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