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只是让他的第二枪对着天花板打空了,第一枪他还是开了出去的。
“一点小事,你为什么要动刀动枪?”顾轻舟的脸,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她快要被司行霈气死了。
女人之间的小心机,顾轻舟能应对自如,她是不会让那个歌女好过的。
顾轻舟只是想知道,那歌女是色迷心窍,还是受人指使。
不成想,司行霈却激动了。
他开了枪,事情就对他们不利了。
“你的旗袍,比她的命重要。”司行霈不顾妻子的盛怒,将她抱起来,“而且,她刻意忽略你,想要勾搭我。任何人不把你放在眼里,都该死。”
该死,是个语气词,用来宣泄情绪,并不是真的要杀人。
可这个普通的词,到了司行霈这里,就变成了活生生的、血淋淋的词了。
顾轻舟气得又捶了他一下:“你是土匪吗?你这样做,旁人会说三道四的。”
“不会,旁人会羡慕你。”
“羡慕我有个神经病的丈夫吗?”顾轻舟怒极。
司行霈低头,吻住了她的唇,同时也骂她:“伶牙俐齿的小东西!”
他把顾轻舟丢到了床上。
顾轻舟落入柔软的枕席间,找不到着力点,很快就丢盔弃甲。
情绪上的愤怒,有很多发泄方式,在床上卖力也是一种,故而顾轻舟用力咬住了他的肩头,恨不能咬下他一块肉。
司行霈则是酣畅淋漓,似乎不在乎她紧咬牙关,反而问她:“牙齿不酸吗?”
顾轻舟彻底没脾气了。
她换了个语气,柔婉和司行霈讲道理:“你这样做真的不好。”
“我的世界里,没有对或者错,只有轻舟。”司行霈道。
顾轻舟软了。
她真的变成了一个恶人,完全没有道德和主见的恶人。
司行霈这样欺凌歌女,顾轻舟应该是很鄙视的,可她竟生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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