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新加坡,司家能比过裴家的,只有资产,没了令裴家敬畏的军界身份。
以后跟人打交道,就不能太咄咄逼人,司家所有人都要收敛性子。顾
轻舟去问裴家的股,就等于给了裴家暗示。
虽然这暗示不代表承诺。“
你的主意呢?”司督军漫不经心问。
顾轻舟道:“先把散股收起来,然后放出风声,让裴家主动来询问我到底是怎么回事时,我再问他们。”
司督军道:“这样也好。琼枝的性格像她姆妈,太孤傲矜贵,哪怕她看上了裴家的小子,也非要人家三求四请。裴
家那孩子,大概是拉不下脸求琼枝,要不然他们也不会拖到现在。如此就很麻烦,容易反复。”顾
轻舟笑起来。
司督军问:“笑什么?”“
阿爸,你还是如此睿智通透。”顾轻舟道。司
督军却苦笑了下。
他并不是个睿智的父亲。如
果他真的通透,早点看出司行霈对轻舟的感情,对司慕多一分耐心,就应该知道当初那个仓促的婚姻不能松口。
如果他再通透一点,看出芳菲心中歪斜的念头,早点拯救她,她也不会走到最后那一步。如
今,他只剩下眼前这几个孩子了,自然要多花心思去揣测他们。对
琼枝,他投入了十二分的关注,才算把自己姑娘的心思和性格看清楚了。
“阿爸老了,不需要什么睿智,你们都好好的,我就做个老糊涂得了。”司督军感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