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不能让雪竺白白牺牲,也不能让诅咒害死所有人,包括我的亲人和朋友,甚至......”她说到了这里,声音低了下去,后面的尾音断在了嗓子里。她
说不下去了。
她知道什么是天咒,她心甘情愿。
他们再次回去的时候,是步行。下山的路,稍微轻松一点,三个人不到一个小时就回到了叶家。
棺木已经运到了,灵堂也租好了。
佣人在给雪竺整理遗容,换上她最喜欢的衣裳。陈
素商没有去看她,她怕自己失控。袁
雪尧则拿了药粉和纱布,要大家都处理下伤口。
道长草草撒了药粉,裹上了纱布。他
先出去了。袁
雪尧和陈素商坐在小餐厅里,他用酒精替她擦了伤口,小心翼翼的撒药粉、包扎。“
你额头的伤口,要不要处理一下?”袁雪尧问。
陈素商的额头,在阵法里破了个小口子,已然结痂了。她
摇摇头:“我要去打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