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阳秋就这么走了,别人到没什么,白兴言心里慌啊!就想跑出去把夏阳秋给留住,可夏阳秋跑得比耗子还快,眨眼工夫就出了府门,影儿都没了。
白兴言一脸茫然地看向白鹤染,“夏阳秋说本国公得了不治之症,既然都说你医术精湛,那你给我说说,本国公到底得了什么病?”
白鹤染轻哼了声,摇摇头,“父亲,求人办事可不是这种语气的。”
“你别……”他刚想说你别得寸进尺给脸不要脸,可话到嘴边又生生咽了回去。比起愤怒来,自己的命才最重要,否则一旦命没了,再多荣耀都享受不得。“好,算本国公求你,阿染你给我看看,我究竟
得了什么病,还有没有得治?”
白鹤染指指他的心口,“方才夏老不是说过了么,心偏了,你说能不能治?”
她说完,面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来,之后一句话不再多说,带着丫鬟走了。
白兴言一个人愣在前厅,过了老半天才反应过来,哪里是什么不治之症,夏阳秋那老头子是拐着弯儿的骂他偏心。
“该死!”他气得狠狠地摔了桌上的茶碗,“都给本国公等着,早晚有一天要你们都跪在我面前,为你们曾经说过的话付出代价!”
白鹤染没有回红氏那里,直接去了念惜院儿。皇上数日前赏赐下来的东西还都在院子里堆着,工匠们加班加点地盖房子,已经初具规模,看这样子再有个几日光景就能完工了。
迎春说起方才在前厅的事“小姐,实在不行咱们就把国医堂给换过来吧!这样以后您行医也方便许多,家里也不用堆这么多的药材。”
白鹤染失笑,“我换国医堂干什么?我又行医干什么?我一个国公府的嫡小姐,总不能出去开堂坐诊,别说于礼不合,就是我自己也实在是没那份闲心。”
她不是医女,凤羽珩才是,她只是个毒女,比起医术来,她更愿意多研究研究怎么给人下毒。有那个坐诊看病人的工夫,不如琢磨琢磨当初是什么人一连人君慕凛下了两回重毒,那两次若不是遇了她
,怕是君慕凛的小命肯定得没了。
若有一天对方从暗处露出头脚下,她一定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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