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之地,而是在御园附近徘徊了许久,以他的能力绝对不会让侍卫察觉了他可是他却不想偷偷潜入御园,只因为一句尊重。
他想尊重苏幼仪。
可是饶了好几日,始终没见她露面不觉得有些好奇,直至那日趴在房檐上才听到两个婢女议论着什么。
“太后娘娘已经好几日不许人提季先生了,怎么是到现在还是不消气呢?”
“别说太后娘娘了,季先生还不是?说什么告假,一连好几日不来,当真是吵得这般严重了?”
“谁知道呢,从前季先生那是日日巴不得黏在御园,偶尔几日便是常住的,这次竟然来都不来。”
……
议论嘈杂,他没得尽听了去,可是那些话就足以让他百感交集。
有些许开心,只因季玉深与她闹矛盾了。
可是……苏幼仪从前都没有向他闹过脾气,会闹只是因为在乎吧?还有那句常住,有谁会有这般荣幸,日日陪在她身边,被允许住在满是太嫔妃的御园?是谁?
是他,季玉深。
无名始终喜爱青衫,可那时他却觉得自己是个效颦的小丑,青衫拢在他的身上,显得异常可笑。
他心如刀绞,不再徘徊在御园前,不再睡在屋顶上,不再日日期盼何事能见着苏幼仪。
他去找了处客栈,当时的掌柜见他一身风霜也晓得这是个来即走的人物,便晓得问他是要住多久,他只是那样说的。
“不知,应是很快就走了。”
“也是,江湖侠客四海为家。”掌柜的好像很懂般嘿嘿直笑,朝他挤出一堆肥肉。
他那时本也是以为自己很快就会离开京城,哪成想心中不舍便是一拖再拖,不知不觉又过了些时日,直至今日都还没想着启程。
只是近来再一次偶然的情况下,又是给他发现了些事情。
是偶然间,就在酒楼里听书的时候见着李韫的,当日他正在与自己的管家说话,意欲是要给鄂麦送信物过去。
他听到的是李韫在问:“鄂麦是否没有自己的府邸?我记得是住在保烈世子府的?”
一听是说什么准格尔的世子,他到底有些好奇,顿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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