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信的陈祸根本没有想到明天会如何的惨淡。
乐滋滋的吃着手手里的蛋糕。
次日清晨。
陈祸赶着马车往县城走去,宁宴坐在马车上,拿着纸笔写写画画,写好之后等纸上的墨迹晾干,随后将纸折叠起来赛到马车的夹缝里。
到了县城,宁宴没有第一时间往院子走去。
而是先去了烧烤铺子,宁宴让阿旺带着她去租赁的铺子,看一下铺子的朝向,宁宴将大概的要求跟阿旺说了一下。
说完之后,扭头发现,阿旺处于目瞪口呆中。
缓上好一会儿,阿旺才说:“大娘子,这个铺子真的要用那么多琉璃吗?”
“可不是,只有琉璃才能彰显富贵。”
“大娘子,您就不怕白主簿将您新来的铺子夺了去吗?”
“白主簿。”
差点儿忘了这个人了。
只可惜,杀官这个罪名她背不起,老话说的好,富不与官斗是有些道理的。
但是留着白主簿,她的铺子肯定会被惦记。
宁宴蹲在地上开始想应对的法子。
“你姐已经成为白主簿的妾了?”
“嗯。”提到这个,阿旺就有些丧气。
“男主外,女主内,通县那么大,白主簿身居官位汲汲权势,应该不会去主动关心一个铺子,只要白二太太忙一点儿咱们的铺子就会安生一段时间,到时候……”
到时候她弟弟也就从京城回来了,宁宴对于宁谦辞还是比较自信的。
举人虽然难考,但是宁谦辞的学问不错,陆含章都曾夸赞过。
虽然不知道陆含章到底是什么身份,不过宁宴也不傻,非富即贵,现在看来更偏向贵。
“那二太太怎么才能忙活起来。”
“这就需要你帮忙了。”宁宴说道。
阿旺伸手指着自己:“我怎么帮忙?”
“你说如果你姐姐有了白主簿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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