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天才也是需要朋友的。
就算这些朋友只是一些只会掉鼻涕的小孩儿。
感情不能用智商来评论。
宁宴如同天底下所有的母亲一样,想把最好的交给孩子。
宁有余对于要不要去下沟湾上学倒是没有太多的异议。
在哪儿都一样呢
顶多就是多一个先生,多一分作业,当然,学堂的先生布置了作业,回家之后,才能少写几张大字。
瞧着宁有余这么懂事,宁宴伸手在宁有余的头发上撸了几把。
一个年头下来,小孩儿的头发长长了不少。
手指长的头发已经可以扎成揪揪了。
刚穿越那边儿比枯草还黄不拉几的头发已经变成黑色的,缎子一般。
摸起来手感也是棒棒的,宁宴喜欢的不得了。
在堂屋站了一会儿,宁有余就被陆含章拎着往院子后头的练武场走去。
宁有余的根骨不错,这个年代特有的轻功内力可以自小学起。
陆含章在这方面,是不会让宁有余任性的。
当然……
小孩儿也不是任性的孩子。
宁宴没有跟着出去,而是走到院子里。
伸手摸了一下卷毛的肚子,暖烘烘的。
瞧着卷毛带着肉糜的牙齿,控制不住,宁宴决定给卷毛刷个牙,叫来周遗,让周遗用一个铁质的东西撑开卷毛的嘴巴
手里的拿着鬃毛牙刷,沾上一些青盐。
刷了起来。
过程里……
卷毛自然是不合作的。
只是,卷毛的个头虽然大,然而已经被控制住了,少了先机,自然是折腾不过周遗的。
将卷毛的牙齿洗干净。
瞧一眼打结了的的毛发,柳天不在都没人给卷毛清理。
真是可怜的狗子啊!
宁宴也没有让周遗都是给卷毛洗澡,而是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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