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意外,意外有一次两次就有三次四次。
卷毛去哪儿了,宁宴再明白不过了。
不过眼下是个机会,把玻璃给调出去,也算是全了面子。
玻璃脸瞬间就白了。
去那边砍柴……
她的生活本就不容易,辛辛苦苦的谋划,才有今天,被扔到妖娆手下会有什么下场……
玻璃双眼含泪,故作坚强,眼里的泪珠打转,却无论如何也掉不出来。
这样的坚强,是大多数的男人喜欢看的。
不过……
宁宴自诩有一个汉子心,本质却依旧是个女人。
女人永远要比男人更明白女人在想什么。
“去吧,琥珀送一下。”
见玻璃不想走,宁宴摆摆手。
走到椅子上坐着,宁宴歪头,一只手撑着脑袋。
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大娘子,厨房那边送来了早点,你该吃点东西了。”
“来了。”
宁宴起身走到小桌前。
过来送饭的是戴婆子。
戴婆子手上戴着一个镯子,瞧着质地应该是银子的,不过大概是带着的年份太久了,镯子上多了一圈黑漆漆的东西。
当然……
这并不是脏的,而是氧化之后呈现出来的效果。
身上穿着的绿色交领袄子,个头不高不低,长得有些富态,腰肢要比寻常大家夫人宽上一些,肩膀也肥硕了点儿。
看的出来是经常着劳作的。
“戴嬷嬷家住在哪儿?”
乍一听见宁宴的问话,戴婆子脸上闪过疑惑……
宁宴笑了笑:“薛先生过上一个月就来京城了,上次不是说要诊……”
“大娘子是个好人,老奴在槐花巷子那边。”
“槐花巷子,行的吧我记住了,若是忘记了,你得提醒我。”宁宴说着话,拿着汤匙在乳鸽汤里搅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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