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会对一个妇人剖析内心吗?
这简直就是吓死人了。
“皇上?”
宁宴轻轻抬头,想要知道皇上到底跟谁在说话。
这皇帝知不知道,她胆子小,经不起吓。
“你回去吧。”
皇上也察觉自己有些不对劲儿了,摆摆手,把宁宴给赶了出去。
宁宴……
后退两步又拐了回来,看向皇帝说道:“皇上外面冷的很,可否借用一下马车。”
“……”皇上的嘴角抽搐一下。
宫里的马车,那都是有制式的。
陆含章的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不成想要爬墙给他当妃子。
想到暗卫回报的内容,什么拿着刀子割别人的手指脚趾之类的……
皇上就把这种想法给压了下去。
凶残到离谱的女人,他是吃不消的。
这样的女人就适合陆含章。
“让苏公公去安排就好。”
“谢过吾皇。”
宁宴话落,往外走去。
皇上在养心殿里坐着,耳边回荡着宁宴的话,吾皇,吾皇吗?
这词儿听起来感觉还不错的样子。
伸手在鬓角揉了一下,放下刚拿起的毛笔,当皇帝可不是一件轻松的事儿 !
,
。
苏公公给宁宴准备的马车,是灰扑扑的乌蓬马车,空间不大,坐上去倒也舒坦,外面赶车的车夫穿的厚厚的,里三层外三层也不为过。
手上还戴着手套。
脑袋上带着斗篷。
若不是眼前的轻纱是透明的。
宁宴都得担心赶车的会不会看见路。
风雪依旧。
两个人坐在车里。
香炉里熏熏的烟火往上蒸腾。
车里还撒着香粉。
手里捧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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