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在。”秦槐远叩首回应。
“让你去和谈,你就是这么和谈的!难道你就没看出周朝那群败类是要骗咱们的银子?你看看,奚华城被占领,咱们的东路、北路和西路统共三十万大军,竟然能被虎贲军才十万人打的节节败退,这难道是朕的将领不会带兵?难道天下就只有姓逄的会带兵了?朕看这一切就都怪你!从和谈起,就一步错,乃至于现在步步都错,你还好意思跪在这里!”
皇帝越说越气,起身绕过铺着明黄桌巾的桐木桌案,几步奔到秦槐远面前一脚揣在他肩头,将秦槐远踹的在地上滚了一圈。
“父皇!”尉迟燕连忙扶住了秦槐远,“父皇息怒,大周人诡计多端,何况当初和谈之时,安平侯已上疏与父皇陈述了弊端,是父皇下旨,安平侯才签了合约的,怎么这会子父皇将错处一股脑都怪在安平侯的身上?这事是大周人背信弃义,又与安平侯何干?您这么做,难道就不怕功臣心寒吗!”
“大胆!放肆!你现在还想当朕的家了?”皇帝大怒,狠狠的一耳刮子扇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