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人愈发的紧张了,瞪圆了眼珠子盯着秦槐远,明明害怕的很,却还要梗着脖子强作强势:“韩大人是我爹!”
“哦,原来是贤侄。”秦槐远微笑着点点头。
一见秦槐远如此温和的说话,且还称呼少年贤侄,郑大人就暗自松了一口气,少年也明显长吁一声。
秦槐远笑着道:“本官初来乍到,韩侍郎在礼部,给了本官许多帮助。听说韩侍郎的嫡子文武双全,有勇有谋,如今见了果真是如此。”
韩少爷又紧张起来,吞了口口水,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回答。
因为这话听着虽然是夸奖,可怎么感觉那么别扭呢。
郑大人便笑着道:“想不到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冲撞了自家人,秦尚书与韩侍郎都是礼部的能臣,这件事您看?”
其实,今日纵马之人是谁,五城兵马司的人已经查到了。郑大人心里有数。
可是那纵马之人背后的支撑是陆门世家,这可就开罪不起了。
表面看来,是几个衙内纵马冲撞了秦大人。
可实际上,却是陆门世家与大燕朝降臣一派的斗争。
郑大人觉得自己真是够倒霉的,无端端的竟然会卷入这种纷争之中。他现在不敢表态,因为多年来他一直都保持中立,谁也不想得罪,更加谁也得罪不起。
如今就只希望秦槐远是个能息事宁人的,看在他与少年郎的父亲同在礼部为官的份儿上,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也就罢了。
秦宜宁看这个场面也为父亲为难起来。
秦槐远毕竟是新来的,且还是圣上忽然提拔直接去礼部做尚书的。这类忽然而来的顶头上司,最容易被下头的人排挤,尤其是礼部侍郎这种原来位置已经做到很高的人。
她是不相信行凶之人会是这个懦弱的小子。
可是五城兵马司的人既然拿了他来,那不认也得认了。
郑大人这么处置,就是要将秦槐远往风口浪尖上推,秦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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