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知府哪里想得到袁氏会有这么一说?他本就心烦意乱,愁的也是正经事,现在竟被抢白一番,还污蔑他与秋飞珊之间的关系,更要紧的是秋飞珊的身份是不能宣扬的,也就是说杨知府解释不清。
杨知府一时间气的脸色铁青,斥道:“不要无理取闹!我跟她根本就没关系,她那年纪都与咱们女儿差不多,你当我是什么人了?”
“戳了你的心窝子吗,你便是急赤白脸的吼我,也遮不住你做过的那些龌龊事,我看你根本是忘恩负义,当初咱们的感情,你都忘了。”
杨知府被她哭的心烦意乱,她的那些指责偏偏是他无法解释的,外面的事又不能什么都让女人知道,免得她嘴上没个把门,出去将什么都乱说。
房里实在待不下去,杨知府抓着请帖抬步便走。
袁氏一想杨知府对她这般冷漠态度,再不似年轻时温柔小意,立即哭的更伤心了。
杨知府站在廊下,将手中请帖翻来覆去又看了几遍,听着一门之隔袁氏的哭声,越发的不耐烦,他隔着门沉声道:“明日忠顺亲王于府中设宴,邀请你我同去,你好生预备着。”
话音方落,房门就被什么东西丢中,砸的咣当一声响,随即便是碎瓷落地时尖锐的破碎声。
“我不去!你有人陪,何苦拉着我这个糟糠丢你的脸,你找你的好侄女去吧!”
“你!你个无知蠢妇,无理取闹!”
杨知府气的甩袖就走。
屋里的袁氏久听不见外面的声音,推门一看,屋外空无一人,就连下人们都躲的没影儿了,气的她哭的更凶了。
杨知府府上夫妻拌嘴的事秦宜宁和逄枭自然没兴趣知道。此时二人正在商议明日府中办宴的流程。
身边没有留人,就连冰糖他们几个秦宜宁也让去做自己的事了,与逄枭压低声音商量了一番,针对明日计划,又附在逄枭耳边低声说了自己的建议。
逄枭听的凤眸微亮,忍不住刮了下秦宜宁的鼻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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