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的草包了?”
“呸!那女人跟毒蝎子似的,要不是大哥留了个心眼儿,咱们还不得被她耍的团团转?”
刘板拿起酒坛给管大虎斟了一碗,“大哥,头先您要与兄弟们商议什么,被她来给打断了?趁着这会子没外人,您接着说啊。”
管大虎看了看刘板,又看了看几个弟兄,轻笑了一声道:“咱们先前被黑风寨的事闹的,丢了一大笔银子,也丢了趁着钦差和新任知县到达此处之前搬走宝物的机会,咱们也是为此太过着急了。”
“哎!怎能不急呢,煮熟的鸭子飞了!”刘板骂了一句粗话。
管大虎道:“这些日子,咱们在那小娘们的供养之下,吃香喝辣,生活无忧,咱不用为了饭辙去烦心,所以我又静下心来,想了许多。”
说到此处,管大虎忽然站起身,双手撑着桌面,正色道:“弟兄们,咱们冒险去夺那宝藏,着实是螳臂当车,四通号这娘们也不是什么善茬,说是入了会,跟咱们就是自家弟兄,可咱们自己心里清楚,将来她肯定想利用咱们去接触忠顺亲王妃这个盟主,可咱们是什么?忠顺亲王妃姚氏知道咱们的存在,还不派人来灭了咱们?然到时若不能给姓秋的引荐,怕不是早晚都要面对四通号这个庞然大物?”
管大虎的说法,让刘板等人都端正了神色,不由得沉思。
的确如管大虎所说,他们现在虽然好吃好喝,可是每走一步,都是在踩在针尖上。
“大哥,那依着你说呢?”
“是啊大哥,你的主意最多。 ”
管大虎道:“要我说,那宝藏的事,咱们兄弟还是别想了。”
“什么?大哥,这可不行。”
“是啊,大哥,咱们忙活了这么久,为的是啥?宝藏咱们怎么能说不要就不要了?”
刘板几人愤然而起,急的面红耳赤
管大虎一抬手,制止了几人的吵嚷,道:“你们要了宝藏,为的是什么?还不是为了吃用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