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个结果,令人唏嘘不已,又有兔死狐悲之感。
逄枭安抚的拉着秦宜宁的手摇了摇。
二人对视,目光交汇,彼此都是一阵唏嘘。
未免秦宜宁伤心,逄枭主动岔开话题,“圣上已恩准我在此地休养。且因发生了我被刺伤之事,我上疏请求圣上允准我增加王府护卫。朝里我的人也跟着一同施压。圣上一心皇陵之事,又许料定我不会有什么反应,已经允准我扩充王府护卫了。”
“圣上为了皇陵已经不要脸面了,在你的事上就不得不宽容一些,免得处处被人指摘。”秦宜宁揉揉眉心,“扩充王府护卫,你可有了人选?”
“早已有了安排。如今正好给了我壮大的机会。一旦出了事,也不至再有人手不足的时候。”
秦宜宁点点头,这对他们来说,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再丹福县住下来,逄枭的“伤势”也在慢慢的恢复。
因丹福县百姓对逄枭心存感激,整个王府的人,就算是扫院子的长工,出门去都要比寻常人家长工更体面一些。丹福县百姓虽有三大家族在,但不触及利益时民风也算淳朴,秦宜宁与逄枭的日子就过的分外宁静,几乎给人岁月静好的错觉。
只不过好日子才过十来天,王府便迎来了一位意想不到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