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坐着对伤势恢复无益处。”
逄枭啄吻她的额头好几口,声音低沉又温柔,“我伤势无碍的。不过是皮外伤,这些年多少伤没受过,哪里会在乎这些。只是你这番不停劝告,不肯在城外停留,竟去了辉川县,着实是该重重的罚你。”
秦宜宁赧然,默不作声。
逄枭知道她去辉川县竟赶上了陆衡谋逆,炸毁皇陵又引鞑靼人到了辉川,简直吓的三魂丢了七魄,只怪自己伤势影响了他,不能亲自去救她回来。
自从穆静湖赶去辉川,他也是一天好觉都没睡过,做梦都梦见秦宜宁被鞑靼人抓了,或者她被陆衡给绑了。再不然是攻城时被流箭伤着了。
总归是根本没有往好处想。
如今人终于平安归来,安生的呆在了自己怀中,逄枭真真长须了一大口气。
咬了她的脖颈一口,在她痒的缩脖子躲避时,又拍了一下她臀部以示惩罚。
“看你往后还这样乱跑不了?出去就遇上这样危险的情况,你可叫我急死了。”
秦宜宁知道他是疼惜担忧自己,心里暖的像是大冬日里喝了一碗热汤,简直四肢百骸都被暖的舒舒服服。
她搂着他的脖子笑着道:“你这样担忧我,还没亲自去找我回来,可见你这次伤的严重了。你趴下,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逄枭闻言忙推拒她的手:“都已经快好了,还擦着药呢,有什么好看的。”
“你让我瞧瞧,也好安心啊。”
“怎么就这么急着看为夫的那处?”逄枭拉着秦宜宁的手耍无赖。
秦宜宁闻言,脸上腾的红了,瞪了他一眼道:“休想蒙混过关,还不让我瞧一瞧。”
拉着逄枭翻了个身,动手去掀逄枭的衣裳。
逄枭知道秦宜宁脾气倔强,一听说他被打了都能跑辉川县去要做那等大事,这会子不给看也是不行的。
他无奈,只好安分的趴下了。但口中还不停的调笑,“罢了罢了,既然爱妻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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