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陈安开口的机会,季泽宇便道:“我最难以忍受的,就是那些明明龌龊不堪,灵魂脏的比猪圈里的烂泥还恶心的人,偏生要装出高洁的模样,将旁人都当做瞎子、傻子来糊弄,却不知,自个儿满身的恶臭是那层看着像人的皮囊遮都遮不住的!”
陈安张大了嘴,双脚乱踢,双手去抠季泽宇的手,却丝毫作用都没有。
“你主子就是这么个东西。嫉贤妒能、忘恩负义、背信弃义,令人觉得可耻、可笑!”
陈安已说不出一句话来,似乎对季泽宇的辱骂也已经没有任何反应了。因为他已窒息的快听不见了。
季泽宇见对方如此,手上忽然用力,只听的陈安喉咙里发出“咔嚓”一声,人就如断了线的木偶一般跌落在地,口鼻处鲜血争先恐后的涌出来。
季泽宇嫌恶的从袖中拿出一方雪白的手帕擦了擦手,随手丢在陈安的身上,提着马鞭往营中而去,叫了自己的亲信来:“去,处理干净了。另外增派人手保护主帐附近那些王爷家眷所居的营帐,加派忍受加强巡逻,不能让任何人钻了空子。”
“是!”亲信有些意外季泽宇竟然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却也丝毫不敢怠慢,立即下去吩咐了。
回到篝火旁,逄枭已结束了摔跤角力,正拿着套碗灌下一碗酒,见季泽宇回来,笑着问:“阿岚,你也来?”
季泽宇笑了笑,“算了,闹个差不离儿便罢了,现在还不是咱们放松的时候,你也别再吃酒了。”
逄枭笑着点头,绕过人群,一手揽着季泽宇肩头拍了拍,又随意的将自己凌乱的头发扎好。
“没事,我就是一家子能够团聚,太开怀了。”
二人并肩往主帐方向而去,逄枭就一边走一边抬着胳膊扎头发,季泽宇则是缓步跟随着。
季泽宇看得出,逄枭对他是完全没有防备的。 其实他若想害逄枭,是最容易得手的,也难怪李启天会选定了他来游说。
可是他完全没有这种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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