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证人!?”
这是拒不承认花虞的话了。
周围的人面上都带了一些讽刺。
事情发展到了如今,还看不出来这是有人刻意针对花虞的一出戏的话,那就实在是太蠢了。
尤其花虞都已经把话说得这么明白了,偏偏有些人就是不承认。
这个话听起来,似乎也是那么一回事,可偏偏朝中之人都熟悉那个王宇,更知道对方是一个什么样的性格,如此,这个杨友学,便是在睁着眼睛说瞎话了。
“就是!凭着你一张嘴,空口白牙的在这里这么一说,殿前司都是你的人,自然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谁知道你到底是收了多少钱!”
“不过是如今事情暴露了之后,说出口的托词罢了!”
“没错!”
这跪着的人,都是跟那杨友学一条心的,自然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眼下连花虞说什么他们都不想听。
只想要将脏水往花虞的身上泼去。
“嗤!”花虞闻言,面色倒也不见惊慌,她只是低声笑了一瞬,方才道:
“诸位都是不到黄河心不死的人啊,既是如此,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