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怕了那杨彩衣的模样,可她却说不去。
碧衣只当花虞心中有着自己的考量,她一个下人,也不能够轻易地置喙主子的决定。
“不必说。”花虞闻言,扯了扯唇,她轻轻地抬了抬眼,便瞧见了那碧衣的面上有些怔忪。
碧衣在她身边的日子也不短了,花虞还是挺喜欢她的,瞧着她这个样子,便轻声道:
“这不去就是不去,不需要任何的理由,更不需要去特意的应付杨家,杨彩衣还值不得一个理由或者是借口。”
这话可以说是嚣张到了极点了。
就像是将杨彩衣随意给打发了一般。
高下立现!
碧衣眼中划过了一抹精芒,这一瞬间,忽地就明白了。
花虞此举,非但不是害怕,不是在向那杨家示威,偏巧,是更加嚣张的回应!
那便是根本不把别人经心筹备的宴席放在了眼里,说不去就不去,甚至连一个理由都不想给。
仔细一想,确实也是如此。
那杨家和花虞的关系并不好,杨彩衣更是跟花虞有过好几次矛盾。
她设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