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显得有些个不合适了。
到底也算是有了官身的人,老是扎在了那女子脂粉堆当中,给人画什么仕女图,也实在是不像样啊!
对于这个传闻,花虞也听说过了。
不过她更多的,则是不以为然。
在她的眼中,还真的从来都没有觉得,这个白玉恒有什么天大的能耐或者是才学过。
从前是靠着一手好画,来建立起来了自己的名声,如今人就要进入了仕途当中了,便要将从前做的事情给摒弃了。
为自己的未来,扫开一切的屏障。
这听起来合情合理,可到底算不得什么洒脱之人,这个白玉恒所画的画,花虞是看见过的,瞧着画工是极其精湛的,可出于目的画出来的画,少了灵魂。
他算得上是画师里面极为厉害的,但是却称不上真正的大家!
他的画在京中人的眼中,那是千金难求,可在花虞的眼里,也不过只是沽名钓誉,为了给自己铺路,而做出来的噱头罢了。
也就骗骗杨彩衣这样子的贵女了。
花虞思及此,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