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如今以白某的状态,实在是没有办法胜任。”
这个白玉恒倒是一个滑头的。
花虞坐在了旁边,似笑非笑。
这个人瞧着这个样子,分明就是知晓了杨彩衣对待自己的情意,也知道只要他开口,杨彩衣多半不会勉强他。
却还是用了这么一番托词,弄得自己好像有多辛苦一般。
让那个杨彩衣对他心疼不已不说,甚至还觉得自己的提议,实在是过于荒唐了一些。
啧!
其实说到底,这就是一件小事罢了!
果不其然,那杨彩衣听到了他精力不够用,面上就划过了一抹心疼,顿时道:“是彩衣没有想清楚,就贸贸然地开了口,是啊,这春闱如此的耗费精力,白公子应当好好地休息才是。”
话是这么说,可她这么多年,一直想要一副白玉恒的亲笔画,如今看着是实现不了了,眼中带了些许的失落之色。
“虽是有些个遗憾,可到底是白公子的身子骨要紧,彩衣也就不强人所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