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来前就没瞅着你爹去哪了?”秦氏的眼刀子紧盯着陈志孝,见他摇头,气更不打一处来,“这个老王八犊子也不知道死哪去了,一到关键时候就松套。”
陈家上房一众人都待在上房,听到秦氏的话想笑又不敢,一个个憋的脸通红。
条件好的庄户人家种地用牲口拉犁杖,就是把套包套在牲口的脖子上,另一边和犁杖绑在一起。有时候牲口不爱干活就会用力从绑好的套包里跑出去,也就是所谓的松套。
秦氏骂人向来狠,此刻更是把陈老爷子比喻成不听话的牲口。
半晌之后,秦氏再次看向陈志孝,“你去县里瞅瞅,你爹兴许去颖怡那了,把家里事都说说,问他咋整。还有叫他别回来,啥时候这事过去了再回来。”
陈志孝答应了一声,转身出了上房。
打发走了陈志孝,秦氏的脸色并没有好一些,反而越发的难看了。
锦阳镇到县里要六十多里路,陈志孝走到那也要半夜了,等他再回来至少要明天下午。
可陈老爷子会去阳山县吗?
说不定他就在镇上,可陈老爷子出门的时候身上又没带银钱,如果真的在镇上……
会不会又去那脏地界了?
秦氏心里堵得慌,偏偏又不能说,摆了摆手让众人都出去,单独留下了陈志节,“你去镇上踅摸踅摸,看能找着你爹不。”
“二哥不是去了吗?”陈志节不在意的咕哝了一句,回头的看着秦氏神色不定的样子,眼珠子转了转试探着问道“娘,你知道爹去哪了?”
他们家搬来锦阳镇十几年,除了陈颖怡两口子住在阳山县里就没有别的亲戚,陈老爷子不去那还能去哪?可看秦氏的样子咋好像不是那么回事呐?
“瞎呲呲啥,俺在家呆着哪知道?”秦氏脸色突然一变,随即不耐烦的摆了摆手,“叫你去就去,哪那些说道。”
陈志节被数落一顿也不在意,嘴上答应着却没离开,反而笑嘻嘻的凑到秦氏跟前,“娘,你瞅六郎那腿叫疯狗咬成那样,听说狂犬病过人,老四他们也走了,要不就叫六郎搬到老四那屋去?”
过人是土语,就是传染的意思。
陈志节两眼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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