渝将手递上前,宁致远捏着针,一边搓,一边慢慢地往上拔。
扎的时候没什么感觉,可拔的时候特别的疼,林渝咬牙忍着。
细长的银针顺利拔出,宁致远凝神看着,还拿出手电照着看,看得很仔细,也看了很久。
“在家里是谁做饭?”
“保姆。”
“保姆是哪里人?”
林渝答不上来,一来疑惑为什么要询问保姆的情况,二来,她也不知道小菊是哪里人,于是,她只好望向顾东君。
顾东君说:“广西的,这个保姆是刘阿姨的小女儿,刘阿姨在我们家工作了十几年,这次是她儿媳妇生孩子,她要回去带,就让她小女儿过来工作。”
宁致远虽然是医生,但他在野狼特战队服役多年,跟着顾城骁也许多年了,多少学到一点查案的本事,警惕心也高,“这个保姆现在在哪?”
顾东君:“这个保姆年纪太小,做事是勤快,但手脚不干净,我已经辞退了。”
宁致远皱起了眉头,再拿起银针仔细探究一番,他不想误诊,更不想随便冤枉别人。
顾东君有些不好的预感,催促道:“怎么了?宁军医,您有话直说。”
宁致远:“顾太太的症状确实跟抑郁症有几分相似,但也是有区别的,我确定她不是抑郁症,是失眠导致的精神紧张和情绪不稳定。”
顾东君:“所以她只是失眠的原因?”
“不尽然,”宁致远摇摇头,拿起银针递到他的面前,“银针深入血脉的部分有一层淡青色,肉眼看不明显,用手电一照就非常明显了,你看看。”
顾东君用手电一照,果然,细长的银针针尖泛着淡青色的反光。
宁致远简单地解释了一下,“扎针的时候一点都不疼,是因为这个穴位已经受到某些原因而导致了麻痹,银针深入血脉,吸附了血液中的某些物质,表面就变成了淡青色。而拔针的时候会疼,是因为这层物质随着银针的拔出,接触到了皮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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