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看到女人这幅可怜巴巴模样，心早就软的不像话了，“好吧，那柳小姐，你要是真不舒服，忍不住的话，一定要告诉我哦，不能硬撑着。”
女人脸上的阴霾一扫而净，眉眼弯弯，“我保证。”
向晴略微有些无奈，“……”
夜晚，灯红酒绿。
天宫的某贵宾包间偌大的空间里，男人孤零零的靠在沙发上喝闷酒，五光十色的光线中，不仔细看去，都很难发现里面有人。
巨大的投影幕黑漆漆的一片，没有播放任何内容，包间的隔音效果太好，甚至除了酒水下肚的声音和打火机发出的声音外，不再有半点声音。
寂静的有些诡异。
终于不知道多久，一道手机铃声，打破了寂静。
男人咬着烟，睁着醉意朦胧的眼，接通了电话。
他没有说话，倒是电话那端的声音率先响起，“少爷，柳小姐今天还是很乖，每顿饭，都有好好吃，下午还散步和看书来着，现在刚刚睡着。”
他仔细的听着，把关于她的每个字，都听在了耳朵里，记在了心里，刻在了骨子里，“有什么异常吗？”
“没有……”
沉默了两秒，又道，“柳小姐早上胃不舒服，吐的很厉害，我本来想叫医生，可是柳小姐不让，柳小姐说，她不想吃药，药太苦。”
男人的嗓音，有些沙哑，“以后要是她再吐，不用叫医生。”
向晴不太明白，“为什么？”
“不用知道为什么，照做就是。”
说话，他没等向晴回答，撂断了电话。
他咬着烟，抬眸呆呆的看着包间里的彩色激光灯，只觉得光怪陆离，像是一场挥之不去的噩梦。
不知道看了多久，他满身颓然的埋下头，用脑袋撞击着酒桌。
“砰，砰，砰——”
一次又一次，沉闷而有力。
直到手机铃声再度响了好几次，他才勉强从桌面上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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