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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的表情依旧淡淡的，看不出情绪。
但眼底染出的一抹温柔，还是出卖了他的真实情绪。
“小漾，你来啦！”而柳柳看到黎漾，明显高兴了起来，“小白正在给我看我们以前的照片呢！”
原来是顾夜白在给柳柳看她们三个以前的照片。
有柳柳自己的，有柳柳和唐果儿的，还有柳柳和自己的，最后定格在她们的一张合影上。
照片中，她们头上都戴着花环，嘟着嘴，比着剪刀手，笑容阳光灿烂。
在黎漾和唐果儿靠近后，柳柳就指着这张照片，“你看，这张最好看，我们都好看。”
唐果儿只看一眼，便认出了这张照片。
这张照片是当初柳柳临走之前，她们三个在花房里拍的。
当时漾漾特意把照片洗出来发给她们了，她买了个相框装了进去，现在都还摆在床头柜上呢。
她每天起床后，睡觉前都至少要看一遍，心里才会觉得踏实。
她很认同柳柳，“我也觉得这张最好看了。”
“是吧是吧？”柳柳灿烂的笑容里，带着些傻气，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又染着失落，“可惜我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