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那个时候，他对“牛逼”的认识就是豪车豪宅狗腿子，就像是贺平章那样。
今天，他依然是孑然一身，衣着普通。
可当他站在星工肉联厂门口的时候，曾经那么宽阔、巨大的厂门，今天看来狭窄渺小了许多。
从前看厂子，仿佛在看一个深不见底的世界。
今天再看这个“世界”，它只是个厂子。
这才是真牛逼。
保安队长发现了他，还是从前那个吃拿卡要的老头子。
“喂，你干什么的？”老头子明显喝了个伶仃大醉还没解酒，一副不太聪明的样子，晃荡着手里的棍棒横鼻子竖眼的走了过来：“看什么看，说你呢。在这儿干什么呢，不该乱看的别看明白吗？喂，跟你说话呢，你——”
石铁心看了他一眼。
只一眼，这老头的声音戛然而止，中了定身咒一样瞠目结舌的僵在了原地。他浑身颤抖，额头上冷汗直冒，无穷的恐慌淹没了他的心灵，但他连动一下、尖叫一声都做不到。
石铁心面前，他和狗帮的狗，没区别。
“小兄弟！你来了啊小兄弟！”厂区里有人风风火火的跑了过来，赫然是那个陶副~主任。
陶副主任的消息明显比保安老头通畅的多，此时看到老头仿佛石化了一般的样子，心中立刻有了数。
他有些拘谨道：“小兄弟，您……”
石铁心拿出了厚厚一叠纸片：“这是最后一批交付的手写名片，原价交割，钱货两清。”
陶副主任大吃一惊，他实在没想到石铁心现在名动土木堡，竟然还能挤出时间写什么名片。
“我做事，有始有终。”石铁心额外拿出一张名片，递到了陶副主任手上：“另外，感谢陶副主任当初青眼相看，给我拉了这么一门生意，才让我渡过了经济上最困窘的时期。我特别为你写了一张，以作赠礼。”
陶副主任接过名片一看，这张名片在正常的信息之外，于一个角落中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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