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剑于演武场,一身淡白色的劲装加身,手持扁平修长之剑,与盖聂之间,不断往来。
手中长剑略微有些奇特,寻常剑客手中之剑不过二尺有余,但秦王政手中之剑却三尺之长,虽然中间也换过短剑,但终究还是以此长剑在手傍身。
同样一身淡蓝色劲装加身的盖聂在宽阔的演武场上,同嬴政来回而往,施展兵行之剑,施展天地之剑,以诸般道理成剑,你来我往,竟然不相上下。
不远处的李信,则是一身戎装加身,腰佩长剑,身为中郎将,自是要护卫王上安危,来往巡逻不断,观一侧大王与盖聂先生斗剑,微微亮目。
忽而,待秦王政与盖聂先生斗剑刚结束数息,一道淡蓝色的身影陡然出现在李信眼眸深处,身材不显,单手虚托一木盘,其上摆放十一卷竹简。
却是宫廷右护法,道家玄清子大师,见大师近前,李信拱手一礼,与此同时,不远处大王的清朗之音为之传来,似是别有深意,似是夹杂一丝不悦。
数月以来,整个咸阳城的《吕氏春秋》之说蔚然成风,甚至于许多朝臣在政令之上,都言语《吕氏春秋》之书的精要,言语《吕氏春秋》治国之妙。
而根据赵高所探消息,那种奇特的书籍正是出至道家玄清大师的授意,刊印成册,散发咸阳,弄出偌大的动静。故而,文信候虽蛰伏不显,然声势却愈发之大。
“哈哈哈,此生一卷《道德》真言都足够玄清受益,何谈他语?”
“今日玄清偶得一绝世美人,特送于大王,想来大王心情会畅顺不少!”
周清漫步近前,对着盖聂微微颔首,而后挥手间,单手虚托的木盘便是承载者十一卷崭新竹简,奔至不远处的大王跟前,朗朗一笑,于嬴政之语不以为意。
“数月以来,大师于寡人之书甚多,《说难》、《难言》、《亡征》、《奸劫弑臣》等曼妙佳人,以上均大师使者所带,今日竟有美人需要大师亲自带路?”
“《五蠹》?又是儒家荀况的那位弟子之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