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还是老样子。”男子轻声道。
司徒夫人闻言，皱眉，看着他青白交加的长发，道：“可是你却不再是当年那位风华绝代的司徒公子了。”
“这样也好，至少这样我不需要失去什么。而事实上，我也没什么可以失去的了。”男子说着，起身，走到了女子的身边。
“抱歉……当年的事情是我的错。若是有什么能够弥补的，你便告诉我，我一定会做到的。”司徒夫人看着男子，保证道。
男子闻言，玩味的笑了：“就算我要你的女儿？”
人，总是会有逆鳞的，对于司徒夫人来说，司徒妖娆就是她的逆鳞。别看她对司徒妖娆是那般说法，可是当面对外人的时候，那是断然不可能那么无条件的坑了司徒妖娆。于是，几乎是瞬间，司徒夫人的脸色就沉了下来：“你什么意思？想杀了我的妖娆给落雪姑娘报仇不成？我已经说过了，我会补偿你。”
“嫂嫂果然很疼爱妖娆。不过……嫂嫂，有些事情是无法补偿的。当年你夺走的，不是一个女人的性命，而是我对未来的憧憬。我想要妖娆，却不是为了杀了她。既然雪儿的性命是为她而没的，那么不若就让她来代替雪儿。”男子淡淡道。
司徒夫人闻言，气的半死，一个巴掌打了过去：“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可我便是这样想的，嫂嫂若是不愿的话，便离开这里吧。我不需要你所谓的赎罪。”男子说完，冷冷的转过身去。
司徒夫人闻言，沉吟了一下，苦笑起来：“呵！我竟忘了，你还是老样子，和过去一样的温柔。你……为何就不愿意怪罪我们母女？”
“嫂嫂，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对我来说，现在的一切是我在赎罪。你没有欠了我什么，相比起来，是我害了妖娆。”男子说完，看向司徒夫人，又道：“这世上，有太多的无奈。而我的无奈，并非为你，也并非为落雪，而是为我自己的命运。这些年关在这山上，我恨过，怨过，最后，全都归为了平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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