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什么不好的梦，可是现在气息平和。”夜无珏淡淡的说道。
“你还真是敏感啊。”白琉月嘴角浅笑。不过，眼中却没有半点笑意。
不好的梦吗？
若是以好坏划分的话，那可真是个不太好的梦。但是，要说的话，应该是让人绝望吧？
她已经经历过一次被心爱的人杀掉的往事了，梦中，那个人再度出现在她的面前，用她最爱的温柔目光看着她，然后，他哭着再一次杀了她。
那神情，让人心碎。可是，白琉月却只觉得绝望。
就算是在梦中，她和他之间，也只有这样的结果吗？
她极少会梦到他，是上天在告诉她，不要妄想什么？还是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