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而且，运气不好的话，还会死在下面。”
“你怎么像是去过一样？”
“去过啊，师傅将我推下去的。”药奴很淡定。
“那是谋杀吧？”白琉月嘴角抽搐。
“师傅说，想要救人，就要先学会自救，然后，我便被推下去了。悬崖不算高，可是我却爬不上去。悬崖下面的日子，真的很可怕。”
“因为可怕，所以才不愿意面对吗？”白琉月看着男子，追问道。
“如果自己面对的话，不是很难过吗？”药奴一副理所应当的表情看着白琉月。
白琉月脑子中嗡的一声。找到根源了！这便是他不愿意以自己的身份示人，而是衍出了一个人格的原因吧？
因为太痛苦，所以想要用另一个人格来代替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