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今日舍命陪小女子可好?”
顾清与他碰杯,将酒杯放在嘴边,酒香扑鼻。杯中琼浆如玉,微带着带点儿冰蓝颜色,酒香清冽,似是撷了山间灵气水中精魂,飘逸悠远透彻清明,未饮已入肺腑。明傑厘执杯笑道:“怎么,不怕我醉了做小人?”
“怎么会呢,状元大人,我问过候叔了,他说没见你醉过呢。”顾清又为他斟满。
“饮酒过,伤身乱性,昏聩者为之,人难得便是头脑清醒。”明傑厘眉梢稍挑。
“酒不醉人,人自醉。饮酒,最怕心中有事。”顾清沧桑地说道,“状元大人,总是醒而不醉,岂不无趣?徒有自伤罢了。”
“哦?怎么,你小小年纪,哪儿来的这么多感慨。”明傑厘将盏中酒香深嗅,扬眉畅笑一饮而尽。
顾清起身,举头望着夜空的明月,缓缓开口道:“状元大人,我所经历的不一定比你少。”
清冷的月光照在顾清身上,明傑厘忽然觉得顾清就像个梦,虚无缥缈,即使伸手去抓,也抓不住。他紧握酒杯,脑中闪过清娘的笑脸,他摇了摇头,仰头将酒一口饮尽。
顾清见他独饮,握住他的手腕,“酒独饮伤身,我陪你喝。”眸光含笑,顾清以手挽了玉盏,酒入喉,如同一道炙热的暖流直润肺腑,这酒果然是好酒,清澈中性烈无比,饮之回味无穷。
酒之纯冽叫她微微闭目靠了会儿,明傑厘知道她没酒量,不敢让她多喝,只静静看着她,把盏独饮。不知是这酒当真性烈,还是月色朦胧,心间已没有任何事情可想可念,只愿此情此景长醉不醒。
中宵月影,朦胧入庭,顾清倒是真的不胜酒力,抚着发烫的脸颊,抱过酒坛一晃,笑道:“状元大人,已经空了,我们都没得喝了!”
夜天凌淡淡一笑,低头看向她:“这不正好和你意?”
顾清摇头,却见候远轻声步入厅内,明傑厘起身道:“险些忘了,我们去看烟花吧!”明傑厘见她步履还踉跄,,一把拉住她:“还能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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