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暗暗发黑,变成了暗红的颜色。
“啊!”白茉尖叫了一声,她无力的摔倒在地上,张口想要说出这幅双面绣的真正来历。
若是说刚刚张孜还妄图着反咬白茉一口,趁她没有证据将这一幅双面绣据为己有,但如今白茉两条铁证抛下来,她是连一点这样的心思都没有了。
此刻只能把这双面绣的真正来历托盘而出了,可是…….
张孜咬了咬牙,刚刚要开口。
那白茉却抢先一步,她摸了摸眼角流下的泪水:“唉,张孜,你怎么这样糊涂,若是二伯母知道了你今日的作为,心里该是多么难受啊。”
张孜浑身一抖,她惊惶的看向上首的白茉,白茉背光而站,殿外射进来的阳光使张孜看不清楚她脸上的神色,张孜张了张口,最终还是把话咽到了肚子里,她怨恨的盯着白茉,若说此刻她的眼神是刀,那白茉早已经被她的眼神戳出百十来个血淋淋的洞了。
张孜的语气中带着几分痛苦和怨恨:“皇后娘娘,是臣女一时,一时迷了心窍,臣女知错了!”
“一时迷了心窍?”太后勃然大怒。她猛地一拍面前的小案,显然是怒极。
“你这一时的鬼迷心窍就要害人吗?你只想着自己将这双面绣据为己有的风光,有没有想过白嫔该怎么办?哀家听闻白嫔还与你有几分亲眷关系,还将你们张家的秀女请到宫里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你就是这样报答她的?”
太后的语气中带着愤怒:“你这样不仁不义、不孝不悌的秀女,哀家可供不起!来人,将张家秀女张孜打三十板子,请出宫去,往后永不允许参加选秀!”
一道轻飘飘的旨意,就这样将张孜未来的命运定了章。
白茉低着头,拿着帕子捂着脸,太后还以为她心里难过,还安慰了她几句:“白嫔,你也不要为了这样的亲眷太过于难过了,她自己做出这样不忠不义的事,你再为她难过,也是白搭的。”
白茉这那里是难过?她那张被挡在帕子下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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