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心中再不平,面对的终究还是北蒙公主,况她又是身为使臣来到大凌的,他也只得将忿然压下,只这脸色却是铁青一片,再不见了先前的恭敬。
这厢的刘太医想要息事宁人,可那厢的拓跋燕灵却大声喊叫了起来:“轻言,为何你只顾扶他,不来扶我?”
“男女授受不亲,还请公主莫要怪罪。”明轻言看也不看拓跋燕灵一眼,只寥寥一句打发于她。
“你……”拓跋燕灵刚想再次做声之际,珠儿连忙借着整理她衣衫的动作,俯身劝道:“公主莫要忘了咱们的目的啊,中原人常说忍字头上一把刀,已经做到了这一步,不要错了时机。”
听了这话,拓跋燕灵只得压下怒意,纤纤五指捏得那太妃椅把手吱吱作响,半晌后,才停了动作。
自明轻言进来后,便一直未曾说话的宁上陌眼中闪过一抹促狭的笑意,这公主简直是枉费了那颗头颅,长在那里竟是半分作用也无,一连串的动作下来,已是将其中的意图明晃晃的摆在那里了,还兀自不知,徒有那扭捏作态。
明轻言看见宁上陌眼底的笑意,不禁含笑摇了摇头,知晓她接下来怕是会有番行动,也不阻止,好以瑕整抱拳在旁,打算做个热闹的围观者。
“刘太医可知北蒙公主中了何毒,可有解?”宁上陌微微颔首,笑看着一旁的刘太医。
“……”刘太医顿时脸色犯难,谁人不知医者号脉之时,不能打断,可刚刚这拓跋公主在他号脉之时一直扭动不已,情绪激动,影响了不少准度,饶是行医多年的刘太医一时也不知该如何说起,只得喏喏在旁。
“怕是大凌的医者只会信口开河罢了,连这小小的毒物都不能确诊。”拓跋燕灵一个眼神,珠儿上前一步,语含讥讽地说道:“要是在我北蒙,只寥寥几个时辰便会要到病除,岂还会服那些个汤汤水水?”
一席话登时让刘太医气得连那山羊胡都翘了起来,指向珠儿的指尖颤抖不止,“你……你……真是蛮鄙之人,不说也罢,不说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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