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静宜喝了几口茶汤,浑身通泰,放下碗问道。
“呃,这,”朱姑姑为难的看了一眼锦阳长公主,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李静宜的问话。
锦阳长公主冷哼,“我叫人通知安国侯了,今天他不必过来了,”
她瞪了李静宜一眼,“你也不许放侯府去!”
“母亲,今天是新年,”哪有一家三口不得团聚的道理?
“新年怎么了?”锦阳长公主一扬眉气咻咻道,“本宫不想看见他,静娘我告诉你,你是我的女儿,得听我的!”
“我也是父亲的女儿!”李静宜张张嘴,想说当年自己也是听了她的,才嫁到荣家的,但那是她跟锦阳长公主心里的疤,“若是母亲根本不将父亲当一家人,又何必过问安国侯府的事情?”
“你,”
“安国侯的爵位是李氏先祖拿命搏来的,只要族里无话,父亲怎么做,母亲何必强要干涉呢?”李静宜想不明白锦阳长公主是怎么想的,一边不将李远山当夫婿,却又将安国侯李氏看的格外重要。
锦阳长公主被女儿质问的玉面微红,“你懂什么?那是世袭罔替的爵位,不是流爵,一旦丢了,想再寻可就难了!”
“庆阳王、卫国公、延国公、靖江伯,这些府邸如今在哪里?”李静宜挥手叫屋里的人都出去了,正色道。
李静宜说的这些,除了卫国公府,其他的如今连大家的谈资都不是了,锦阳长公主讷讷道,“他们都是犯了罪才被夺爵的,”
“卫国公犯了什么错?大到用夺了铁券做为惩罚?对了,沛国公府还在,可是这些年周家的女儿声名遐迩,周家的男人呢?”
“母亲您只看到丹书铁券的荣耀,可曾看到背后的血腥,母亲在宫中长大,下降父亲之后又一直守在长公主府里,这朝堂上的事未必有父亲看的那么长远,”李静宜走到锦阳长公主身边坐下,“母亲就不能相信父亲一次么?”
“你父亲除了是安国侯,还是驸马,跟那些人怎么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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