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才实学且一心为国为萧子风尽心尽力,所以倒打算给他几分薄面。
“臣不敢有任何意见,只是还请娘娘饶恕小侄的死罪,但是活罪一定不能轻,一定要让他记得教训,臣以后一定好好监管,不再让他有出去惹是生非的机会。”夏佐终究还是有点急切,毕竟这是夏家的长孙,唯一的孙子,唯一的传宗接代的男丁。
阮凤舞冷哼,“你凭啥觉得我会饶恕他的死罪?”
夏佐从善如流:“上苍有好生之德,我相信娘娘也是宽厚仁德之人,既然这样,何不放过他一命,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夏佐说的倒是一套一套的,而且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可是阮凤舞是谁?是做了决定不可能再改的人,也是一个原则就是看心情的人,虽然他的话很中听,但是不排除拍马屁的嫌疑。
阮凤舞皱着眉头,有点难办的表情看着萧子风,萧子风摇摇头,“你决定吧。”
“那好!”阮凤舞清了清嗓子,然后严肃的说着:“夏青时常骚扰女性,拖出去打五十大板,而他的行为有辱门风,从此从夏家族谱中除去,再也不跟京城夏家夏丞相家有任何关联,从此逐出京城,本人及其后代永世不得入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