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连连应声,让人给看座。
钟宣皱皱眉:楚轻何时成了余府的远亲?
他对楚轻的来历是极为清楚的,所以刚开始看到余院使过来,还以为是刘国舅找来的,如今看到他是站在楚轻这边的,陡然松了一口气。
甄大人看余院使坐下了,却不知道怎么断这案子了,一脸懵逼得瞧着堂下的余小楚,头皮发麻,这可怎么办?本来以为这余小楚不过是个没名没分的,不过是北镇抚司的一个锦衣卫,虽然麻烦了点,可到底没有三朝元老的肖家给力,怎么判他心里还是已经有了几分计较的。他原本已经找仵作查过了,这肖浩成的确是猝死的,与这余公子本没关系,到时候写了折子递上去,该怎么判就交给皇上来断。就算是肖家背景再强,可也没皇命重要不是?可想法是好的,他还没等说出猝死,就被这余公子打断了,说什么“谋杀而亡”,天,这余公子到底是怎么想的?这完全是不嫌事大啊。
可现在看到连相爷公子也来了,他左边望望,右边望望,有种自己头上的乌纱帽不保的错觉。想了想,干脆该怎么判就怎么判了,左右这件案子,怎么断两边都讨不了好。
于是,甄大人低咳一声,问楚轻:“余公子,你刚刚说谋杀而亡是何意?本官已经询问过那茶楼的小二与几个看客,当时是肖公子调戏你的美婢在前,你们发生了口角。随后,你拿出锦衣卫的腰牌,肖公子就放你们离开,只是随后肖公子就出了事,肖公子的猝死,可与你有关?你说肖公子是被谋杀而亡可有证据?还是说,余公子你知道什么?”甄大人本来这些话是不会说的,毕竟,当着肖老夫人与刘夫人的面说肖家长孙调戏人家婢女,那不是说肖公子自己作么?
可现在被四个人盯着,他只能硬着头皮该怎么判就怎么判了。
楚轻不卑不亢道:“回禀大人,余某之所以说肖公子是被谋杀而亡,是因为他当时面前摆放着的几道菜。”
“哦?那几道吃食与酒水本官已经让人检查过了,并没有毒。”甄大人皱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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