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她即使是馥笙,可她骨子里还是那个高长歌,那个冤死,那个满腹冤屈的高长歌,黎湛竟是不愿提她……不一样,怎么不一样?周馥笙时乖巧单纯的宛妃,而高长歌——是妄想篡位谋反的平阳王的女儿,他就不允许她生下那个孩子,因为那是罪臣之女生的孩子,对吗?对吗!
心口好痛,馥笙捂着撕裂开来的心口,咬着牙,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意识弥留之际,她仿佛看到耀眼的明黄色……
馥笙是饿醒的,因为她害喜得早,又恨厉害,吃了就吐,因此胃里根本没什么东西。张开眼,她仿佛不能适应光亮似的,抬起手背遮了下。
“主子,你可醒过来了。”弄月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馥笙侧目望去,只见床边坐着神色古怪的黎湛,弄月则立在一旁,鲜红的衣裳亮眼的很。
“皇上?”馥笙疑惑地看着黎湛,声音有些沙哑,他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看来她晕倒前没有看错,果然是他。
“弄月去给主子端药,告退。”弄月挑了下眉,找了个借口就出去,她还是去看看絮儿准备的吃的以及药好了没。
殿内只有两人,馥笙有些别扭,她现在又饿又头晕,实在不想和他演戏,只想一个人静会儿。但显然黎湛是不会给她一个人静静的机会……
黎湛直勾勾地看着馥笙苍白的脸,也许是错觉,他发觉她又瘦了,原本巴掌大的小脸又瘦了好多。他知道自己对她投入的精力多了些,但是眼下她怀着身孕,他也没心思计算那些了。
最后还是他主动打破的沉默,“身子弱就更要仔细着点,大悲大喜的,你不怕,肚里的孩子可经不起!”太医都说了宛妃忧思过多,食欲不振,肚子里的孩子很不稳定,需要好好静养,保持好心情。
馥笙亮亮的眸子在夜里比室内的灯笼还要亮堂,她直直地看着黎湛,不带悲喜,心里却是冷笑,既然这么关心这个孩子,没看出来你黎湛这么喜欢孩子啊,那当初那碗堕胎药又怎么解释?难道只有宛妃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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