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想要将之毁灭的疯狂……只见他伸手凌厉的一掌挥来,唤作月铎的男子躲过,然而蒙面男子却是掌心一偏,向着男子怀中的女孩……
“唔——”月白男子似乎是没想到蒙面人会这般,闪避不及,便护着女孩生生替她挨了一掌!血……好多血……
蒙面男子带着得逞的笑意再次一掌挥来,“去死吧——”
月白长袍衣袂翩翩从山崖跌落,始终保持抱着怀中女孩的动作,即使看不清面容,他那份即使面临死亡都不会变色的温润清雅也不难感受得到。
画面一片血红,混沌一片。血,好多血……
断崖,蒙面男子,月白男子,女孩。
“囡囡,醒醒——囡囡,不要睡……”谁?谁谁说话……囡囡?囡囡是谁?
——
“啊——”馥笙从梦中惊醒,一身冷汗,她坐起,浑身酸麻,那是每次痛过后的症状,无力虚弱。
外头听见她的惊呼声,有了响动,珠帘清脆声微响,絮儿和丁丁进来看到的便是馥笙长怕披散,抱着膝双眼无神,脸色苍白虚弱,额上有虚汗。
丁丁取过木架上的锦帕缴了水,拧干,俯身替馥笙擦了擦脸上的虚汗,动作十分温柔。馥笙依旧双眼出神地望着前方,僵硬地任由丁丁给她擦拭。
絮儿看她脸色实在不好,忍不住关怀道,“娘娘是不是身子不适,要不要奴婢请个太医来……”
“不必。”良久馥笙放开双膝,双腿伸直靠坐着,敛眉不看她们,轻轻地出了声,只是她之前蛊毒发作痛起来花了不少气力,而后又做了那般漫长的一个梦,声音一出,就沙哑暗沉的不像样子。怎么看都是像大病了一场……
丁丁给馥笙擦完双手,回头见絮儿担忧的神色,她面上虽没什么,但是也和絮儿一样担心馥笙的身子,开口道,“娘娘可是做噩梦了?”
——“长歌儿又做噩梦了?”——
馥笙身子一震,父王温柔宠溺的声音犹在耳,她猛地一个冷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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