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轶连夜赶回来的,途中听闻立后一事便日夜不停地跑死几匹马才回来,一身风尘,眼下浓重的青黑叫长歌看得无奈又心疼。然他关心的却还是长歌,微微黝黑的面上带着对徐赟的怒气,那个狐狸竟然连他都算计!
长歌见他这样,叹一声,“你看你还是这般冲动,不管事情如何你也不该夜闯御书房闹皇宫啊!你这明天要是又被参一本看你怎么解释!”周轶军功赫赫,为人耿直嫉恶如仇,处事不够圆滑,朝中多少大臣眼红他的功绩和仇恨他的性子,就连黎湛这边的僚臣都对他不待见,多少说他功高震主、目中无人、以下犯上的折子,要不是黎湛是个明君,朝中又有徐赟和陈尚书这样明是非的清官忠臣,周轶的罪不知要被定多少次了!
所谓三人成虎、人言可畏,伴君如伴虎,然而不论周轶在黎湛心中有多正直,他手握兵权,名望更是不在黎湛之下,难保日后悠悠之口下黎湛顺了流言不得不处置他……其实她是不赞同周轶为官的,然而黎国需要他,百姓需要他,一旦有了战事,朝中有几人能够比他更能鼓舞军心?甚至风国和钥国一直不敢明面上动黎国,就因黎国有精明的徐赟和勇猛的周轶。
周轶没有发现长歌走神,只是挠挠后脑勺,憨憨地笑了下,满不在乎地一挥手,“参就参吧!那帮子老顽固除了递折子干放屁,还有什么狗用!”
说完,长歌瞪了他一眼,他立即反应过来,自己用词粗俗了,嘿嘿干笑两声。
长歌摇头,指着周轶道,“你啊,要我说多少遍,人言可畏,人言可畏!你知不知道要不是黎湛是个明君,你这样大窗大闹的,早就不知被问罪多少回了!你身为臣子,就要有臣子的样子,怎么能跟土匪头子一样不讲理?”其实周轶也不是五大三粗的傻大个,相反他识字通理,只不过生了个冲动火爆的性子,说话做事太直来直去,又因为自己的缘故他对黎湛不喜,这才罔顾君臣之礼,有些以下犯上了。她真担心,一回两回黎湛可以忍了他,可是以后呢?自己去钥国不能照应着,到时候他闯了祸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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