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那个即墨子泽明显和景亲王不对付的人也不在了,她开始担心即墨子泽是不是要去对付即墨翰飞了,她虽然表明过立场绝对不搀和即墨子泽与即墨翰飞的斗争,并且还会尽力站在即墨子泽那边,不过这一切都建立在她看不到和不知道的份上,要当着她的面欺负弱者就算了,那毕竟是她未来的夫君,如果今晚景亲王发生了意外,她这个未来的景亲王妃便是众矢之的了,为了自己和自己的良心,所以她不得不掺合一脚了。
想到了这里,焦雨甄便从花丛后面悄悄的离开,然后一路小跑往这刚才过来的碎石小路跑了过去,然后如她所料的那般,那个穿着银紫色锦袍的男子就这样站在飘着小雪的夜幕之下,身影高挑挺拔,可是却隐隐有几分落寞。
北方有佳人,遗世而独立。焦雨甄的脑海里便冒出了这诗句来。
“是谁?”依旧是那悦耳的声音,依旧还是那云淡风轻的一句话,即墨翰飞转过身来,他的眸子依旧清亮,依旧没有交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