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信的表情,声音也不由得提高了一个度。
“文贵妃?”见未央歪着脑袋一副不得解的的模样,青瓷不由暗暗叹了口气,心想经历了跳崖事件的未央竟然连宠冠六宫的文贵妃都不记得了,看来还真是忘得够彻底的,于是再次充当解说员,附到未央耳侧解释道,“公主,我们说的文贵妃其实就是王的一名妃子而已,只是平日里在妃嫔之间最的王的宠爱,王一向都不会拂了她的意,总是有求必应,所以奴婢方才才会对天蚕丝的赏赐感到惊讶。”
单是听着青瓷简简单单的几句描述,未央似乎就可以轻易地想象出那位至今尚未谋面的文贵妃是个怎样的角色,宫中得宠的女子嘛,也就无外乎飞扬跋扈心机重重的悍妇形象。
“听说王本是打算将雅溪进贡的这匹天蚕丝送去文贵妃的寝宫水情宫的,不过恰巧遇到前往宫中议事的殿下,然后就想到不久前殿下曾讨要过一匹锦绣坊的湖水绿的布料的事情,眼见着面前的天蚕丝正是纯色的湖水绿,所以就赏了殿下。”侍女详尽的解释着事情的前因后果,眼神中流露出一般女子均会衍生的微微羡慕之色。
的确,身为柔弱女子,一生最大的期盼莫过于得遇良人,被当作至宝一般的宠爱一世,而之于此般对众多女子而言依旧近乎奢望的愿景,宠冠六宫的文贵妃是早已得到满足的,所以每每提及她,难免在恭敬之外带了少许的欣羡之意。
“令公主久等了,老奴真是愧疚的很。”越门而入的张管事手里捧着一段月牙白的锦缎,略带歉意的走来。
未央将手间轻握的布匹重新交回到侍女的手中,笑容满面的迎上去,“本来就是我唐突的来打扰张管事,您怎就来了愧疚一说,当是我觉得不好意思才对。”
“公主言重了,能够侍奉公主老奴向来是求之不得,”张管事将手中的布料放在近旁的一张木桌上,伸手扯出半米来长,“公主,这就是老奴取来的布料,在整个彩衣阁里它不仅称得上的佳品,而且还应公主的要求,纤薄丝滑的很。”
“的确是不错的布匹,”未央抚摸着眼下绣了白色碎花的布匹,目光游移在交错的丝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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